有人说,人生最大的遗憾,是明明拼尽了所有努力,到头来却没有换来想要的回报。
可是真的如此吗?
你见过那种人吗?两次真枪实弹冲杀在枪林弹雨的最前线,拼命到几乎把命留在了边陲,回头看看,却错过了将星,有点像买彩票买到最后一个号码,却没中大奖——说残酷,的确够劲儿。
但,这到底是命运的捉弄,还是属于某种更坚硬的坚持?
或许,这要等到他自己开口,才能揭个明白。
1979年2月17日,天没亮,广西边境上的炮声像是在撕开夜幕,谁都憋着一股劲。
那天,鲁久顺年仅37岁,一线战地临时决策,被火线提拔成了副团长。
想象下,啥是火线提拔?
不是上级给你一张任命书,热热闹闹喊你来办公室签个字,而是直接在战壕边把帽子拍你头上——现在你扛把子,扛不住就都是一锅端。
这是什么剧本?主角没彩排,演员全真枪,死亡随时半路劈个叉。
在那个叫弄怀的小地方,鲁久顺领着三营硬生生绕到了同登镇的西南方向。
命令很明白,死死堵住越南军队那逃命的后门。
也别问为什么那么拼,没办法,有人不拼大家都玩完。
七连冲上去直接扯下对方省府大楼的牌子,属于“今天过节谁最红”那种镜头。
三营被点了名表扬。
但搁那会儿,谁也想不到,鲁久顺这个副团长身份其实还悬空着,命令壳都没来得及盖钢印。
这是“官帽子没捂热,命已经扔进去了”。
仗打完,大家以为该收工了。
可惜啊,边境这东西不像打排球,没个响哨全员站着等下球。
鲁久顺就在凭祥蹲点,白天带着一帮子人修工事,晚上枕着枪声睡觉。
旁边就是敌人的子弹,咣咣咣,夜夜上演温柔催眠曲。
你说他怕吗?
据说那位兄弟,晚上还爱来句:“听这动静,看明天咱是不是得早起。”
战场归来,没人能完全剥离硝烟的味道。
转个头,调令一到,他直接送进北京军政大学,大好青年又变成学生哥。
班里的同学基本都是营长、团级干部,唯独他刚从刀尖上下来,眼神不对劲,走道带风。
谁见了他都觉得,这人可能一转头就开干。
课程结束,两年后鲁久顺转任到了济南军区138师,升级做团长。
想想这是什么操作?
一群经历过珍宝岛的老兄弟,老兵里混着几个刺头,团长话说不圆溜点都没人理你。
鲁久顺没来虚的,拉着整个团进山区,搞实打实的对抗演习。
说白了,这就是“实干出成绩”,谁也不服你,你就直接上场。
光三个月,全团考核成绩直接打进前三甲,原先倒着数一数靠前,现在上了热搜榜。
总有人问,这种风格能走多远?
有人觉得拼命三郎型干部有天花板,鲁久顺说:“只要咱团成绩别倒数,什么牌都能玩。”
时间没停,轮战又来了。
1985年,138师被派去轮战老山,老山一线,那是啥地方?
爬上395高地,越南军队把那儿当钉子眼,炮弹雨点一样乱扔。
任何人上去,都是开盲盒,抽到的是命还是伤?
可就是在这种高强度的生死关头,鲁久顺白天带侦察兵钻乱草丛,晚上趴阵地,像贼一样找敌人火力点。
人都说,现代战争得靠数据,他就是那个自己做数据的人——手写地图,人工定点。
9月23日,机会终于来了。
600人分八路齐推,14点前连拔6个高地,181个越军没跑出来。
自己这边只11个战友牺牲。
你说这个比分是不是天差地别?
战争本没有赢家,谁留下的名字多一点就算赢了。
这场仗都被写进了教材,可谁又知道,鲁久顺的副师长椅子刚坐热,部队却直接被撤编了。
什么体验?
刚走进高级局域网,结果一键清空,连个备份都没给他留。
同年授衔,鲁久顺当上了大校。
按理讲,这算得上高光时刻了吧。
但时运这玩意,真捉摸不透。
1988年,同批副师长有人成了将官,他却调到海南省军区当副参谋长。
你说副参谋长多好多大,但和自己的所有拼命比,多少总觉得像被按住了后背。
身边战友给他算过,说再熬两年,副军职八成跑不了,挂将星也就几乎板上钉钉。
但偏偏1990年,命运自己换了副本,等他的不是升星,而是一纸转业命令。
从陆军铁汉摇身成了省口岸办主任,这仿佛一个就要开挂的号,突然被换了主。
做什么呢?
再也不是查枪炮弹药,而是对着通关系统看数据流程、跑码头、盯流程。
有点像学赛车的,一下子被丢去坐办公室盯监控。
你说换谁能没点落差?
老战友聚会,海口抬头就是海。
每次吃饭,桌子上总免不了几个人替他惋惜。
“哥们啊,你本来应该是将军的。”
他只是笑一笑,干一杯,举起酒来敬牺牲的11个兵。
你说这算啥?为人处世最高段位——比起军衔,自己心里明白什么最重要。
后来,口岸办扩建,他撸起袖子全国各地码头都跑遍,硬是把原本三天通关的流程压缩到六个小时。
你说他是不是有“狠”劲?
别看制服换了,作风和在部队一个样,该拼的时候绝不马虎。
等到退休那天,他打开办公室抽屉,只有两枚参战纪念章,一枚1979,一枚1985,再无其他,别人带走的是功勋、荣誉、头衔,他只把这些小小的纪念章锁起来。
沉甸甸的,不光是金属,更像是一种记忆的重量。
有人忍不住问他,难道心里就一点遗憾没有?
鲁久顺说,同期一起上过战场、又能完整回来的人没几个。
更别说两次带队打下胜仗、人还齐刷刷回来。
军衔最终卡在哪一格,无所谓,没让一个兵白白牺牲才最要紧。
你说这是不是打脸了所有“结果至上论”?
这句话溜达到了老兵群里,没人插话,半天全是刷屏大拇指。
“你行你上啊”、“兄弟威武”,飒不飒?
网络用语说“大佬稳坐钓鱼台”。
其实,这里面多少有点讽刺,有点无奈。
你拼尽全力,最后能留住的,可能不是升职加薪,不是金光闪闪的军装,而是内心那张不后悔的答卷。
有时候,咱们总想着要个圆满的结局。
可人生偏偏是开盲盒,没人知道下一个转折会不打招呼。
有人说,命运不会亏待努力的人。
可是你看,世上永远有那么一类人,拼命到最后只带走最朴素的力量。
别讲什么金榜题名,平步青云,有些人从一开始就没处在那些赛道上。
那卢久顺算不算遗憾?
换个人,他未必甘心,但他信。“军衔哪里算啥,别让兄弟白死。”
你看懂了吗?
从军营到口岸,从枪声到流水数据,有些人把一生过得像场仗,随时准备不留后手。
你评个理:是赢了,还是输了?
或许答案压根儿不在升不升官。
真正的分量,是你能否问心无愧地敬上一杯,给那些曾并肩奋斗的兄弟们。
天命攸归,每个人都得给自己的故事打分。
不是别人,也不是命运。
都是你自己。
最后,有没有哪句让你忍不住跟着点头的?
或者你怎么看“拼了命却没爬到最高处”这种事,究竟算不算真正的遗憾?
说说你的想法,等你留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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